“柱子,我在这里发现了疑点。”
易中海赶紧说道:“你在院子里的其他地方,没有什么发现吗?”
这样的问话,直接是给阎埠贵造成了一种印象。
这便是,在这院子里寻找车轮子的,还不只是一个易中海,就连被怀疑是偷车轮的贼的何雨柱,也是在寻找着车轮子。
阎埠贵在这一刻,脑袋无疑就是有些懵懵的。
“娘的,这俩人儿搞哪一套……”
阎埠贵心里越发是狐疑了起来了。
“三大爷,正好儿您在,我跟您说句实话,我是真没干偷车轮子这事儿。”
何雨柱看到阎埠贵,直接是笑着说道:“我傻柱儿是什么样的人,您也是最清楚不过的。别的不说,您就说吧,最近这些年来,我傻柱儿偷过谁家什么东西没有?”
这说的当然是实话。
但是,这就能代表你何雨柱没有偷车轮子吗?
显然,这是不能代表的。
毕竟偷车轮子这事儿,可不是你何雨柱贼心起了,而是你何雨柱要挟私报复。
为什么要挟私报复呢?
还不是因为阎埠贵没有促成你何雨柱跟于海棠的这一桩好事嘛!
“三大爷,我知道,您怀疑是我偷了您的车轮子。为什么我要偷车轮子呢,这是因为我要报复您,为什么我要报复您呢,这是因为您给我介绍于海棠,让我跟于海棠相亲处对象儿,这事儿它……它没成!”
何雨柱就在这里,表现得像是在掏心窝子似的,就这么继续说下去道:“三大爷,您要是真的这么认为的话,我傻柱儿我……我只能是直呼冤枉了啊!我在这里,我可以对天发誓,我绝对没偷您的车轮子……”
听着何雨柱这一番信誓旦旦的话语,阎埠贵心里,一时间也是泛起了嘀咕,暗中想道:“难道我还真就是冤枉了这家伙?!”
“柱子,我在这里发现了这个疑点,你也来看看。”
易中海这时候就是再次冲何雨柱说道。
何雨柱闻声走过来,当他向着地上一看,看到那散落在地的几块砖头,抬头再看墙上,看到那里的那个缺口。
他故作惊讶地问道:“一大爷,这墙砖怎么掉了?”
易中海趁机便是说道:“这还不是明摆着的吗?咱这院墙这里,有人翻过去了,也不知道这翻过去的是生人,还是熟人。反正,极有可能,就是有人从这里翻墙过去了。要不然的话,这里的墙砖,怎么会掉落?!”
说到这里,易中海直接是冲着何雨柱下命令道:“你去把我家那个梯子搬过来,我们从这里翻墙,去外边小树林里去看看。”
“哎哎,好的,一大爷。我这就去搬梯子。”
何雨柱答应着,转身就打着手电筒走了。
此时,住在后院儿里的住户们,已经是被惊动了。
包括林阳在内。
人们来到这里,看到这里掉落在地的墙砖,再看到墙上那一个不大的缺口。
于是,人们便是纷纷猜测道:“这是有人进来院子里了吗?而且,这进来的人,还是从这里翻墙而走……”
人们有了这个判断之后,于是,就很自然而然的,便是更进一步地跟阎埠贵家车轮子被偷这事儿进行了联系。
这么一来,忽然也就有人叫道:“咦,三大爷,你家自行车的车轱辘,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就被这翻墙而过的人偷走了呢?!”
此言一出,人们皆是说道:“这是很有可能的啊!”
更有的人,更是直接是提醒阎埠贵道:“三大爷,这事儿看来不像是想的那么简单,您最好还是弄到证据再怀疑是谁偷了你家车轱辘吧,千万不要冤枉了咱们院子里的人啊!”
这个院子里的人,毫无疑问,就是特指何雨柱的。
在此时此刻,人们所说的这话的意思,就正是这个含义的。
而这,就正是易中海的用心所在了。
他之所以谋划了这么一个局,为的就是要把这一件原本事实真相并不复杂的事情,刻意地给它进行复杂化。
最好就是能把这个事情给搞得模棱两可,而更倾向于是被外来人给偷了阎埠贵家车轮子。
或者说,就算是不能做到这一点,还是应该怀疑,是院子里的人偷了这车轮子。
但是,这个被怀疑是偷了车轮子的贼,那是绝对不能被人们给判断为是何雨柱的。
最好是让人判断,这是院子里的别的人,偷了阎埠贵家车轮子,然后嘛,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,刻意陷害栽赃给何雨柱。
反正,这两个效果,不论是达成了哪一个,这对于易中海来说,都是他的阴谋得逞了。
而只要是他的阴谋得逞了,那么,他也就将能够为何雨柱洗脱嫌疑,从而更进一步,就把何雨柱给洗白成是一个被人冤枉的无辜之人。
“一大爷,梯子来了。”
何雨柱搬来了梯子。
易中海直接是说道:“快把梯子竖在墙头上,就放在缺口那里。”
跟着,易中海便是打着手电筒,一马当先,爬上了梯子。
然后,易中海便是骑在墙头上。
“我下去,去树林子里看看去。”
易中海这么说道。
这时,何雨柱叫道:“一大爷,你等等我,我陪着你去,外边儿太黑了,你一个人去,我不放心。”
说着话,他也是爬上了梯子,也是骑在墙头上。
然后,二人便是合力,把梯子给拉到了墙上,顺势放在了墙头外边。
易中海先一步,下了梯子。
何雨柱也是跟着就要下梯子。
这时候,阎埠贵说道:“傻柱儿,你把梯子再拿过来,我也要去看看。”
阎埠贵当然是只能跟着去看看了。
他要是不去看看的话,他感觉,这是不合适的。
要知道,这易中海跟何雨柱之所以下去外面,这可是为了帮着他阎埠贵去寻找车轮子。
阎埠贵要是不跟着去,这肯定是说不过去的。
所以,他只能是跟着去。
而只要是阎埠贵跟着去了,这便是代表着,阎埠贵已经是被牵着鼻子走了。
这也就是意味着,易中海的这个谋划,成功了。
所以,当听到阎埠贵这么说话之后,无论是还骑在墙头上的何雨柱,还是已经下到了墙头外的易中海,脸上皆是浮现出了得意的笑色。
也就只是有夜幕掩护,院子里的人们,看不到易中海与何雨柱二人的这一副得意之极的笑容。
不然的话,任是谁,都会一眼就能看出,这笑容中有猫腻儿有问题啊!
何雨柱自然是很卖力地就把梯子给弄回来,竖在墙头的内侧。
阎埠贵便是也爬上了梯子,骑在墙头上。
“三大爷,我先下去了,我得照顾一大爷。”
何雨柱跟着又是把梯子给搬过来,竖在墙外,他便是下了梯子。
这时候,易中海和何雨柱,皆是到了墙外的小树林子里的地上了。
阎埠贵依旧是骑在墙头上,这时候,他面临一个选择。
“我是就这么下去呢?还是再叫一个院子里的人上来?”
如果是前者,阎埠贵不需要叫人,他直接是跟着下去便可以了。
如果是后者的话,阎埠贵就需要把梯子给再次地搬过来,放在墙头内侧。
不如此的话,院子里的人,是没办法爬上墙头的。
而他,其实是打定了主意,是想要院子里的人,再有一个人,爬上来,跟着他一起下去的。
所以,他便是冲着院子里喊道:“林阳林师傅,麻烦你陪着我下去走一趟可好?!”
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,请下载爱阅小说app,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。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,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。
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,胸口一颤一颤。
迷茫、不解,各种情绪涌上心头。
这是哪?
随后,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一个单人宿舍?
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。
还有自己的身体……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。
带着疑惑,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,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。
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,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,外貌很帅。
可问题是,这不是他!下载爱阅小说app,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
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,工作有段时间了。
而现在,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……
这个变化,让时宇发愣很久。
千万别告诉他,手术很成功……
身体、面貌都变了,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,而是仙术。
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!
难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,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。
时宇拿起一看,书名瞬间让他沉默。
《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》
《宠兽产后的护理》
《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》
时宇:???
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“咳。”
时宇目光一肃,伸出手来,不过很快手臂一僵。
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,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,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,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。
冰原市。
宠兽饲养基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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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兽师?